吾於古人少所同,惟识韩家十八翁。
其辞浩大无崖岸,有似碧海吞浸秋晴空。
此老颇自负,把人常常看。
于时未尝有夸诧,只说东野口不乾。
我生最迟暮,不识东野身。
能得韩老低头拜,料得亦是无量文章人。
前日杜子长,借我孟子诗。
三日三夜读不倦,坐得脊折臀生胑。
旁人笑我苦若是,何为竟此故字纸。
童子请我愿去烧,此诗苦涩读不喜。
吾闻旁人笑,叹之殊不已。
又畏童子言,藏之不敢示。
奈何天下俱若然,吾与东野安得不泯焉。
我对古代人少的同,只有认识韩家十八翁。
文辞浩大无崖边,有点像碧海吞泡秋季晴空。
这老人很自负,把人常常看。
当时不曾有夸诧,只说东野口不干。
我生命最迟晚,不知道东野身。
能得到韩老低头拜,料得也是无量文章人。
以前杜子长,借我孟子诗。
三天三夜晚读书不倦,坐得屁股生胑山脊曲折。
旁边人笑我苦是如此,为什么竟因此字纸。
孩子请我愿去烧,这首诗苦涩读不喜欢。
我听到旁边的人笑,叹息的特殊不停。
又怕孩子说话,藏起来不敢表示。
为什么天下的人都像这样,我和东野怎能不泯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