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年十九识君翁,须发白尽颧颊红。
奇姿云卷出翠阜,高论河决生清风。
我时少年岂知道,因缘父兄愿承教。
文章疏略未足云,举止猖狂空自笑。
公家多士如牛毛,扬眉抵掌气相高。
下客逡巡愧知己,流枿低昂随所遭。
却来京洛三十载,重到公家二君在。
伯亡仲逝无由追,泪落数行心破碎。
京城东西正十里,雨落泥深旱尘起。
衣冠缠绕类春蚕,一岁相従知有几。
去年叔为尚书郎,家传旧业行有望。
今年季作澶渊吏,米盐骚屑何当起。
前辈今无一二存,后来幸有风流似。
黄河西行于没屋,桑柘如云麦禾熟。
年丰事少似宜君,饱读遗书心亦足。
我十九岁那年认识你父亲,须发白尽颧骨脸颊通红。
奇姿云卷出翠阜,高分析黄河决口生长清风。
我年轻时怎么知道,因为父亲愿意承教。
文章粗略不能说,举止猖狂空自笑。
国家多如牛毛,扬眉吐气抵掌而谈气相高。
下客尴尬羞愧知己,水流场高低随所遭遇。
却来洛阳三十年,重要到你家二位在。
伯灭亡仲逝世无法追,泪落几行心破碎。
京城东西正十里,雨落在泥深干旱尘土飞扬。
衣冠缠绕类准备来年春蚕,一年来跟随知道有多少。
去年叔为尚书郎,家传旧业行有希望。
今年季作澶渊吏,米盐骚屑为什么会发生。
前辈现在没有一两个保存,后来到有风流相似。
黄河向西走到没房子,桑柘如云庄稼成熟。
年丰事少似宜君,饱读遗书心也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