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家骏命承苍穹,烝民这杰生维嵩。
圣贤会合若符契,坐致四海登熙隆。
三阶清平九鼎重,指麾拱揖安华戎。
人情谁不乐将相,往往皓首忘疲癃。
北平饮乳尚怀印,千秋乘车犹入宫。
唯公致政年甫至,耳目明利志气充。
幡然脱去万钟禄,心仪高远如翔鸿。
灵台不复絓尘务,至德恬淡含黄中。
英华纯粹积不发,事业转为文字工。
大篇短韵间金石,远追吉甫流清风。
刻雕众物非用意,默与元化参神功。
应刘鲍谢事奇巧,细琐岂足夸才雄。
裸圭夷玉清庙器,肯与环玦争玲珑。
绛账生徒东阁客,微官拘絷如樊笼。
言诗何敢望商赐,幸得诵咏祛童蒙。
昏花病目不自惜,服膺盥手书一能。
千金这产不可易,子孙宝蓄传无穷。
皇家骏命令秉承苍穹,众民的豪杰生出维嵩。
圣贤会合如同符契,招致天下登兴隆。
三阶清平九鼎重,指挥拱手作揖安华戎。
人们谁不喜欢将,往往白发忘记衰老。
北平饮乳还怀有官印,千秋乘车还入宫。
只有公致政年刚到,耳目明利气血充。
幡然悔悟,摆脱一万钟俸禄,心仪高如翔鸿。
灵台不再绊世俗事务,至德恬淡含黄中。
英华纯粹积不发,事业转为文字工作。
大篇短韵之间金石,远追李吉甫流清风。
雕刻众物不是用意,沉默与元化参神功。
应刘鲍辞职奇巧,细琐难道值得夸耀雄才。
裸圭夷玉清昭应宫庙器,肯和环块争夺玲珑。
绛账学生东阁客人,小官拘禁如樊笼。
说诗怎么敢指望商人赐,幸好吟诵祛幼稚。
昏花患眼不爱惜自己,写一个能够服从洗手。
千金这产不容易,子孙宝蓄传之无穷。